在幹什麼呢?
安橙往陽台另一邊走了幾步,踮着腳,夠着身子看。
突然周聽寒冒了出來,正巧面對着她的方向,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她。
說時遲那時快,安橙立馬把手機貼着耳朵放着,對着手機說,“婉婉,我明天沒空,後天可以嗎?”
一邊說,一邊僵着身子往屋裡走。
進了屋,她癱在沙發上,把手機從耳朵旁邊拿下來,才發現手機拿反了,手機殼貼着耳朵,手機屏幕對着外面。
婚檢時,周聽寒是視力一點二的怪物。
安橙抱着頭,煩躁地跺了跺腳,重重地捏着粉色的唐老鴨。
唐老鴨嘎嘎嘎嘎地叫個不停,眼珠子不停地彈着。
這時,溫婉真打電話來了。
安橙生無可戀地接電話。
溫婉說明天回清安市,讓她跟周聽寒去接她。
安橙低着頭,“去不了,我跟周聽寒要離婚了。”
溫婉在電話那頭以為自己聽錯了,“你再說一遍?”
安橙無精打采,“我今天跟周聽寒提離婚,他同意了。我們打算明天提離婚申請。”
溫婉被幹沉默了,一分鐘才回過味來,“小橙子,我先縷縷啊。你為什麼跟他離婚,因為他不喜歡你嗎?”
“不是,梁淩不停地發短信騷擾我,我抑郁症發了。”安橙雙腿曲着放在沙發上,抱着膝蓋,“我要是不趕緊離婚,周聽寒會跟着倒黴。”
安橙抑郁症時,基本上都是溫婉陪着。
溫婉明白,但說,“說不定他會願意跟你一起承擔。”
安橙不是沒想過,隻是
“周聽寒幾晚都沒睡好了。這不該他承擔,我們才結婚一年多,他隻是想找個老婆,不是想找個拖油瓶。”
溫婉啧了聲,“怪不得别人說心思重的人長不高,你能長到一六零算頂天了。他要老婆你給他做老婆就是,再積極治療,不是能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