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裡,燭火照出他們的剪影。
不知哪裡來的風,輕輕的吹動着,剪影晃動,漸漸朝着餐桌傾斜。
周聽寒越吻越深入,壓得安橙的身子越來越往後傾。
他大手固定住她的後腦勺,勾着她,迫使她也向他索取。
安橙又伏在周聽寒胸前,雙手攀在他肩頭。
紅酒香很濃,大概是她的。
她喝酒了,他沒怎麼喝。
隻是安橙沒醉,很清醒。
她不知道周聽寒為什麼要吻她,不過和他接吻,感覺不壞。
酒精上了頭,讓安橙大膽了些,他邀請她探入他的領地的,所以她并沒客氣。
隻是男人沒多久就反悔了,反過來繼續對她攻城略地,她兵敗如山倒。
很快安橙癱軟在周聽寒懷裡,發出嘤嘤的嗚咽聲,“舌頭好痛”
周聽寒捧着她小巧的臉,觑着被他吻紅了的唇,水潤得像是櫻桃。
很想去摘。
他克制着,伴随着喘息的嗓音比燭火還輕,“知道疼?傷别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别人也會疼?”
安橙醉意迷離了眼,看周聽寒有了重影,“我又沒弄疼你,我隻打了梁淩,難道你還要為他出頭?”
周聽寒不與她說了。
她的滋味,都是甜的。
隻是這張嘴,很欠教訓。
他吮吻她的時候咬了咬她,不重,大掌又按着她的軟腰,恨不能把她揉進他的骨子裡。
安橙的唇微疼,他好像咬了她一口。
今晚的周聽寒不一樣,有怨氣。
不過他有怨氣也是應該的。
花了個大力氣娶了個老婆,不到兩年就要鬧離婚,他還沒一點過錯。
辦婚禮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