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局長給警察介紹,“這位是沈時樾同志,他會在我們縣城待一個月,上頭讓派個差事,你們派出所不是缺人嗎?他可以暫時頂上。現在不管你們所長在哪裡,都把他叫過來。”
給所長打電話的警察忍不住嘀咕,“一個臨時工讓衛局大晚上親自送過來,還非得讓所長接待,什麼來頭?”
十來分鐘後,所長火急火燎地趕來,見着衛局長忙上前,“衛局,怎麼了?有什麼緊急任務?”
衛局長,“去你辦公室說。”
他看向沈時樾,卻見沈時樾在看不遠處一對小情侶,于是對沈時樾笑道,“沈同志該不會也想找對象了吧,我們清安市姑娘都水靈,要不,以後做我們清安市的女婿?”
沈時樾收回視線,笑了聲,“嫁給我不是跟守活寡沒區别?還是别耽誤人家姑娘了。”
他又看了眼不遠處,好奇地問警察,“他們倆犯了什麼事?”
警察回,“那小子打折了幾個人,本來要錄口供,但他老婆受了驚吓,抱着他不撒手,隻能等會再錄口供了。”
打折幾個人?沈時樾想想都疼,“惹誰不好,去惹一頭狼。”
警察沒聽明白,“什麼狼?”
沈時樾似笑非笑,“機械狼,比真狼還兇狠。”
他說着,跟着衛局長和所長進了辦公室,把警察關在門外。
沈時樾剛進辦公室沒多久,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進來。
黃毛一看到中年男人,立馬跑了過去,“舅舅,你可算來了,你外甥我在你的地盤被人欺負了,你說說,是不是折了你的面子?”
中年男人知道他外甥的德行,沉着臉,“三天兩頭讓我來給你擦屁股,你遲早給我捅婁子。”
黃毛一手指着天,“今天可真不是我惹事,我隻是請小姑娘吃燒烤,莫名其妙挨了揍。”
他指着周聽寒,“你自己看看,欺負我的人還是全乎人呢。他一根手指頭我都沒碰到。”
中年男人看向周聽寒,緩步過去,“年輕人,你欺負我外甥,打算給個什麼說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