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裡卻想着,梁淩純純活該。
她爸挂了電話後,卻一直沒發号碼過來。
安橙再打電話過去,她爸接了,說道,“我跟梁淩說了一下,梁淩說他有關系,他人已經去你家找你了。”
安橙一聽,氣不打一出來,“你是沒完了吧。我現在明确告訴你,我跟梁淩絕不可能!”
她爸旁邊的田芳插嘴,“你跟梁淩是你高攀,你一個二手貨還牛上了。”
安橙冷嘲,“你還是個被掃地出門的二手貨,不也挺嘚瑟!”
田芳是偷人被人給離了,當時名聲差,沒人要,倒貼嫁給她爸的,後來生了兒子地位才高起來。
田芳在電話裡氣急敗壞,“你個小賤人,上次我”
安橙不想跟田芳浪費口水,挂斷電話。
她一想到梁淩去了她家,就很矛盾,如果周聽寒真出事了,她是不是得跟梁淩低頭
安橙怕警察和梁淩先到,對司機說,“師傅,能快些嗎?超過那些警車,我加五十塊錢。”
有錢能使鬼推磨,司機一腳油門,将警車甩在身後。
當安橙回到家時,地上躺了一地的人。
隻有一個穿着黑色短袖的男人手裡轉着西瓜刀,在抽煙。
安橙沒看到周聽寒的身影,死死盯着拿着西瓜刀的男人,握緊拳頭。
盡管恐懼讓她兩條腿像是灌了鉛,她還是一步一步朝着男人走去。
男人見到她來,勾着唇,笑得玩味,“你是”
話還沒說完,一個小包包重重地砸在他臉上,“我老公呢?”
沈時樾被砸得一臉懵逼,還沒反應過來,另一個短發女孩一把揪住他的衣領,左勾拳伺候。
拳頭很硬,沒少打過人的那種。
沈時樾挂彩了,他二臉懵逼。
有點不真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