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橙感覺到自己的心髒,咚、咚、咚跳得好快。
男人的手掌很大,輕易就能捧住她的臉。
他吻她,溫柔得要命,足以讓她沉淪。
她回應他,從一點點到給的越來越多。
輕微的黏糯聲充斥着逼仄的車廂裡,安橙清醒的知道不該是這樣的。
他們要離婚了,他也沒挽留她。
他們現在又在做什麼呢?
昨晚他們就那樣做了最親密的事,今晚他們又情難自禁。
在安橙看來,這不是成年人的欲望。
而是這一刻她想要和他親吻,也喜歡和他親吻,沒有别的雜念。
回去的路上,安橙開了些窗。
晚風吹涼了臉頰上的燥熱,一顆心還在撲通撲通,因剛才的吻而雀躍着。
接連兩天,安橙的話應驗了。
“我記得周聽寒小時候挺好的一孩子,怎麼長大了,還和那些二流子搞到一起了?”
“沒爹沒媽沒教養呗。”
“怪不得平常悶不吭聲的,原來是咬人的狗不叫。”
每次出門,安橙都會聽到有人在議論周聽寒。
今天她在小賣部買豆腐,聚着一群人,越說越難聽。
她怒聲道,“如果不知道真相,就别胡說八道。”
有人冷哼,“我們可沒胡說八道。警車嗚哇嗚哇那麼響,不是來抓人的?你老公能沒事,還不是多虧了人家梁淩。”
當時梁淩在,大家也都知道了。
肯定是她爸傳出去的。
安橙沒好氣道,“才不是,我老公朋友是警察,是警察處理的。”
“那就是确确實實打架鬥毆了咯。跟流氓地痞打架的,能是什麼好東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