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淩聲音很沉,“對不起,那天我不該用那件事把你叫到河邊。我其實是騙你的,我并沒有留視頻,我也可以保證沒有任何人有視頻。”
安橙冷笑着,到現在還在演戲。
她覺得他們二十多年的情誼到今天已經徹底畫上了句号。
“你每天威脅我,現在又跟我說這個?你不是想把視頻發給周聽寒看,發給鎮上的人看嗎?要不,你發了吧,不要再折磨我了。”
梁淩一頭霧水,“你在說什麼?我怎麼可能會每天威脅你?我更沒有說要把視頻給任何人看。橙子,發生什麼事了?”
安橙沒有精力跟梁淩廢話,“不用再跟我假惺惺了。不如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。我會離開這裡,去你找不到的地方,以後我們不要再見。你也放過周聽寒吧,他沒有做錯任何事,他隻是想找個老婆,是我欺騙了他,如果你非要算賬,就算在我頭上,我們之間的事,跟他無關。”
“橙子,你到底怎麼了?你現在人在哪裡,我們見一面。我很愛你,不可能真的去傷害你,肯定有什麼誤會”
聽着手機裡焦急的聲音,安橙真的倦了。
她打斷梁淩的話,“看來是沒得聊了。”
安橙自嘲地冷笑,“行吧,算我徹徹底底看錯了你。”
她把電話挂了。
溫婉也在旁邊聽着,她皺眉,“你真的确定梁淩是在演戲,而不是這個發短信的,另有其人。你要不要去找他當面對峙?”
安橙也不是很确定。
她仰躺在沙發上,“如果真是他,他的目的不就是讓我去找他?”
“說的也是。那我去找他。”溫婉不放心安橙一個人在這裡,“我讓周聽寒來陪你。”
安橙搖頭,“我不想他看到我這個樣子。”
幾天沒睡,眼圈都是黑的,今天照鏡子,她覺得自己像鬼。
溫婉挑眉,“小橙子,你覺得你這個樣子跟他離得了婚嗎?你現在屬于精神病患者,如果想離婚,得讓你的監護人簽字,你覺得你的監護人會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