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婉沒放手,“讓你幹什麼,你清楚了。”
“知道了,等你回來,她不會少根頭發絲!”安佑咬牙切齒。
溫婉這才松了手,對安橙道,“你這弟弟,盡管使喚,要是不聽話,就直接上嘴巴子,我料他也不敢還手。”
安橙詫異,“他怎麼栽你手裡了?”
溫婉玩味,“你這好弟弟,毛還沒長全,就去撩騷女人,摸了大佬女人的胸,要不是我保下他,現在手都被人剁了”
安佑氣得臉都紅了,辯解,“老子沒有,是那個騷女人用兩塊矽膠怼老子的臉,真他媽倒了血黴,老子不動手,就要被捂死呢!”
安佑混,卻長着一張漂亮臉蛋。
這種事有可能。
溫婉沖着安橙,故意調笑,“下次讓你弟少看片兒,免得血脈噴張,饑不擇食。”
安橙眼角抽了抽,“趕緊走吧,你再說,他就真要血脈噴張,殺人放火了。”
如果眼神能殺人,安佑怕是要把溫婉千刀萬剮。
溫婉擺擺手,“走了,我很快回來。”
溫婉一走,屋裡沒人說話。
安橙跟這個弟弟不怎麼熟,安佑五六歲的時候,安橙就初中寄宿了。
周末和寒暑假安橙去外婆家的日子多,兩人接觸少。
在安橙眼裡,安佑就是家裡的土皇帝,天天橫行霸道,誰都慣着他。
也不知道溫婉為什麼會覺得他靠譜。
到傍晚,溫婉也沒回來。
安佑一直在玩溫婉的積木,看起來暴躁的人,玩這種東西倒是耐性十足。
突然安橙的手機又響了,還是陌生号碼。
「準備給你老公周聽寒打電話,聊些什麼好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