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,他比較善良,不然今天也不會幫人擰螺絲。
隻是安佑總把自己表現得很壞,自然會被人誤解,有些事不是他幹的,别人也會覺得是他幹的。
安佑一路上沒再說話,他們也沒把安佑送到家門口,在距離五百米的地方讓安佑下去了,免了不必要的麻煩。
兩人回到家,沒了安佑,清淨許多。
晚上,安橙失眠成了常态。
在醫院開了安眠藥,吃了效果不怎麼樣。
安橙身體要散架了。
她緊緊地抱着周聽寒,卻毫無睡意,多巴胺已經無法緩解她的症狀。
很煎熬。
連續兩天,安橙徹夜失眠。
早上,安橙晾好衣服下樓。
周聽寒已經做好了早飯,正在擦拭着挂在走廊牆壁上的風筝。
修車房的東西都搬走了,門面那邊又在搞裝修,周聽寒沒什麼事做。
昨晚他說今天天氣不錯,可以去放風筝。
周聽寒見她下來,去了廚房,把早餐端出來。
他已經吃過了,坐在餐桌前陪安橙吃。
安橙低頭喝粥,想着要不要跟二表舅說一下,不做喪葬了。
她現在的情況,隻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,二表舅還不如再去找個人。
安橙歎口氣,“二表舅現在臨時找人估計會很難,要不我去幫他找”
她擡偏過頭,又安靜下來。
周聽寒趴在餐桌上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