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醒的嗓音沒完全打開,微啞。
安橙舔了舔發幹的紅唇,“沒什麼。”
她想坐直,後腦勺被周聽寒固定住,有種人贓并獲逃不了的感覺。
周聽寒的手指輕揉着她的發絲,“真沒什麼?”
嗓音低低的,沉沉的,很好聽,像蠱惑。
安橙眼神閃躲,“真的吧。”
自己都不确定了。
“呵。”很輕的笑,周聽寒逼近她,他們鼻尖相抵,“主人翁意識不強。”
主人翁意識?
安橙似懂非懂。
後腦勺被壓了壓,周聽寒親了下她,“吃飽了嗎?”
安橙有了一丢丢主人翁意識,于是輕輕搖了搖頭,悄悄說,“還想吃一點點。”
“嗯。”周聽寒淡淡應聲。
他準備坐直,安橙快速貼上他的薄唇。
溫溫軟軟,很好親。
安橙輕吮着他,眉眼都是彎的。
她知道他說的是早餐,可是她說的是他。
好一會,她離開他,坐直身子,“好了,吃飽了。”
周聽寒突然埋頭在肘彎裡,發出沉沉的低笑聲來。
安橙臉燙得不行,雙手拿着小籠包啃。
兩口一個的東西,她吃了好久。
傍晚,他們去了河邊放風筝。
風筝剛買回來的時候,他們放過幾次,後來風筝就挂在牆上吃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