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重,但咬在裡面的軟肉上,還隻咬了一點點,真的很疼。
安橙覺得自己自不量力。
他腿上剌了那麼深的口子,他自己抹煙草像沒事人,在鬥狠這件事上又怎麼能赢過他?
周聽寒聽到她倒吸涼氣的聲音,停了手,“扯平了。”
什麼扯平了?
安橙兩片眸光潋滟。
他剛才那麼吻她,她不可能不情動,連聲音都嬌軟了幾分,“你到底想怎麼樣?”
“不該是我問你?”周聽寒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觑着她,“是你食言,我什麼都在配合,你還要倒打一耙?”
安橙心虛,瞪着他的眼神沒那麼聚焦了,他身上的血腥味萦繞在她鼻間,“我留在你身邊,對你沒好處。”
周聽寒冷笑,“這麼愛替别人做選擇?你問過我的意見嗎?安橙,我在你眼裡算什麼?”
安橙啞然,從鬧離婚開始,她都是一意孤行。
可是
她說話帶着哭腔,“你也沒留過我,我在你眼裡又算什麼?”
說完又覺得自己想在讨要他的挽留,很後悔。
“希望我留你?”
直白的問話。
安橙别過臉,鼻音很重,“不希望。”
她其實怕他留她,留了她,她會為難。
再說要來的東西,沒有意義。
空氣又凝固起來。
安橙被周聽寒禁锢着,隻想走,“我們不合适,剛才你不是說扯平了,我們”
倏而,周聽寒捏着她的下巴,安橙還是瞪着他,“你又想幹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