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該像周聽寒一樣,先把她藏起來嗎?
悔意從心底滋生,他以後會這樣的。
梁淩走向散落的衣服旁,拿出了安橙的外套。
她剛才吐了,弄得他們身上都是。
他還是第一次見她醉成這樣,一直在嘟嘟囔囔地問他,他可不可以幫她去找周聽寒。
她滿腦子都是周聽寒,醉得神經麻痹了,還想着他。
那他們曾經算什麼呢?
梁淩拿着外套進了浴室,放在盥洗台清洗。
沒一會,酒店經理帶着警察進來了,關心道,“那位先生腿腳功夫可了不得,酒店一千五的門被他一腳給踹廢了。你把他老婆拐到酒店,沒把你踹廢吧。”
梁淩還在洗衣服,“他們人呢?”
“走了。說他老婆還醉着酒,想讓她好好休息,等明天再帶她去警察局。”
經理常見非婚男女開房的,見怪不怪,他也不是想哄着這個勾搭别人老婆的人,而是怕這人投訴他們酒店,隻得好生說,“警察同志來了,要不你跟他們走?”
梁淩關了水龍頭,将安橙的外套擰幹,遞給經理,“幫我把這件衣服烘幹,我有空來拿。”
經理一看是件女人的外套。
剛才已經調過監控了,是醉酒那個女人的外套。
他隻想這件事快點了結,點點頭,“好。”
梁淩跟着警察走了,看起來毫發無傷。
經理倒是挺詫異的,還是頭一遭見這麼和睦的捉奸。
他以為情夫得斷幾根肋骨呢。
經理拿着滴着水的外套。
莽夫帶着他老婆出來,不許别人說話,怕吵着他老婆,情夫事後還替給情婦洗衣服。
那姑娘多大的魅力啊。
一輛車停在酒店門口,司機下來将車鑰匙給了周聽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