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橙真沒看到過。
之前因為他爸媽是意外去世,她好奇得很,也沒問。
她順着杆子爬,“好呀,還有你其他家人的照片。”
周聽寒,“嗯,都在樓上那個書櫃裡。”
安橙知道那個書櫃,還放着一本雜志,是許殷的。
她都好奇許殷長什麼樣了。
回家十點多,兩個人坐在老房子二樓的客廳地闆上看老照片。
老照片都塑封好了,不多也不少。
周聽寒長得很像他媽媽,他媽媽也挺時髦的。
安橙說,“你媽媽不像遠成縣的人。”
周聽寒也拿了一張他媽媽的照片,“她是上海人。”
他突然看向安橙,“媽很喜歡你。”
安橙發現他沒說“我媽”,而她總說“你媽媽”,她改了稱呼,“為什麼你覺得媽媽喜歡我?”
她好多年沒叫過媽媽了。
周聽寒笑而不語。
安橙被吊胃口,“你怎麼不說話?”
她要周聽寒的胳膊,周聽寒高大的身體被她搖得在晃動。
他隻是笑。
安橙哼了哼,繼續看照片,“爸媽好登對啊,不像我爸媽,跟怨侶一樣。”
之前她是留守兒童,爸媽也就過年在家,就那麼幾天,還總吵架。
周聽寒問道,“他們怎麼了?”
安橙回憶着,“具體不太記得,外婆倒是說過一件事,當時我爸爸打了我媽媽,我媽媽要帶着我去喝農藥,還讓我先喝,兌在汽水瓶裡面。要不是外婆發現了,我可能都活不到現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