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娟沒想到安橙也很茶,想要解釋,看向周聽寒時,周聽寒明顯看她的眼神陰沉沉的。
安橙還說,“老公,我要是一直好吃懶做,你會不會把我趕出去啊?我好怕哦。”
何娟五官緊皺在一起。
許諾卻在偷笑,對何娟小聲道,“誰要你嘴賤,我是讓你來看帥哥的,不是讓你來惦記帥哥的。”
何娟更是氣不打一處來,對周聽寒解釋,“我沒說趕人的話。”
周聽寒卻沒将她放在眼裡,隻是牽過安橙的手,“不會,我老婆想做就做什麼,輪不到别人來說三道四。”
安橙看着何娟,将頭靠在周聽寒的肩頭,“還是老公對我最好了,我差些就被外人說三道四了。”
何娟臉色鐵青,“你颠倒什麼是非黑白,我才沒有對你說三道四。”
安橙稍稍往周聽寒懷裡躲了躲,細聲細氣地說,“我又沒說是你,你對号入座幹什麼?還是做賊心虛呀。”
何娟啞巴吃黃連,瞪了安橙一眼,“我以後再也不來修車了。”
安橙感覺自己玩得有點大,想找補一下。
周聽寒卻把車鑰匙放在台面上,“現在可以開走。”
他無所謂。
何娟更是差些受内傷。
許諾又小聲對何娟說,“你這樣的小生意,聽寒哥可能還真不放在眼裡,遠成縣好幾個闊少都是找聽寒哥修車的,他們來一兩次,聽寒哥一個月不怎麼幹活,也不會虧本。”
何娟又被許諾氣到了,“你到底是誰的朋友。”
許諾聳肩,“安橙姐是我的衣食父母,你剛才有點過分了。”
何娟拿了車鑰匙,被氣走了。
安橙這才拉開跟周聽寒之間的距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