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邦邦的。
上次在溫婉家看雜志,溫婉說上面的男模都是公狗腰,還問她周聽寒是什麼腰。
安橙也說不上來,也不想告訴溫婉。
大概就是公狗腰。
周聽寒私密的事,她隻想她一個人知道。
這樣的高度,安橙恰好可以平視他,不需要做什麼,隻需要看一眼,她就想笑。
眼睛總是彎的。
周聽寒問她,“你笑什麼?”
安橙搖頭,“不告訴你。”
周聽寒突然靠近在她紅唇上輕咬了下,“為什麼不告訴我?”
與其說是懲罰,不如說是在調情。
安橙歪着頭,哼了聲,“就不告訴你。”
周聽寒又咬她,咬着咬着變成了吻,吻着吻着他們雙雙躺在了床上。
柔軟的布料摸索着,發出沙沙的聲響,讓昏燈裡的卧室暧昧極了。
床單被安橙抓得皺巴巴的。
秋末冬初的夜本該涼飕飕的,可安橙沒穿衣服還是出了一身汗。
身上的男人像是個火爐,燙得她要化掉似的。
她哼哼唧唧地說,“不是說要睡覺嗎?”
周聽寒含着她的耳垂輕吮着,“是在睡覺。”
安橙再次顫栗不已。
他呼出的鼻息灌入她的耳道中,她背脊像是通電了。
她惱他,“隻能兩次”
又說不出話來了。
總覺得仿若被雨打了的荷花似的,散開了,盛滿了雨水,滴答滴答地掉在水池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