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喬伊并未收回視線,指着張雅楠問,“那個老太婆怎麼在這裡,她跟安橙什麼關系?”
許殷順着顧喬伊手指的方向看過去,“她是聽寒的奶奶,安橙是她孫媳婦”
顧喬伊冷笑了聲,對許殷說,“上次你不按照我說的額做,毀了安橙她老公,今天還有臉找我讨要禮物?”
許殷眼神閃躲。
那天去酒店,顧喬伊的意思是讓她假裝是被周聽寒侵犯,然後讓挑撥周聽寒和安橙的關系。
但是顧喬伊不了解周聽寒。
周聽寒才不是那麼傻的人,能随意被人誣陷。
所以她就借着顧喬伊的手假裝被人性侵,還故意引導周聽寒以為她是因為安橙才受傷害。
隻可惜周聽寒并未如她所想,對她心存愧疚,而是整理好他媽的遺物,就毫不留情地走了,
許殷的目光意有所指地飄向安橙的方向,辯解道“唉,聽寒跟我一起長大,我總不能真的去道德綁架他。我不也沒有供出你來嗎及?不過你說的那些,安橙遭遇過些不好的事,真是人言可畏,希望沒給她造成太大困擾才好。聽寒他奶奶年紀大了,最是心善,可别被些風言風語擾了清淨。”
顧喬伊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接收到許殷眼底的暗示。
她與許殷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。
這女人心腸真壞。
想拿她當槍使。
顧喬伊不動聲色,從遠處收回視線,端着自己面前的紅酒杯,“看在你今天生日的面子上,我還是送你一個小小的禮物吧。”
片刻後,顧喬伊離開了座位。
當張雅楠去洗手間的時候,她也随機跟了上去。
走廊上,顧喬伊小跑追上張雅楠,“祖祖,您怎麼會在這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