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橙看着信息,雖然剛才周聽寒也說安佑和溫婉之間不可能有什麼,但她心裡還是有些好奇。
她又編輯了幾個字,「有喜歡的女孩了?」
對方又很快恢複,「心中無女人,拔刀自然神!老子打光棍挺好」
安橙,“”
看來确實是她想多了,安佑現在心性還不全,中二得很,說不定現在真的沒開竅。
這媒人看來是當不成了。
她無奈地收起手機,對旁邊投來詢問目光的周聽寒攤攤手,“安佑說心中無女人,拔刀自然神。明天也不知道怎麼跟劉曉說。”
周聽寒失笑,“實話實說,再說他們不合适,你同事應該管不住安佑。”
安橙也這麼覺得,“安佑隻聽你跟溫婉的話,别人的話全當耳旁風。”
周聽寒聽出安橙的語氣酸酸的,輕聲笑道,“下次我讓安佑聽你的話?”
安橙心裡更酸,“強扭的瓜不甜。”
周聽寒騰出一隻手放在安橙頭頂,“我肯定會聽你的話。”
安橙心裡立馬甜滋滋的。
而此時,一個居民樓裡。
安佑剛暴躁地回完安橙的信息,把手機扔到一邊,又照顧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溫婉。
溫婉這個死女人,還這他媽是把他當奴隸。
前陣子,天天把他當狗,在她七大姑八大姨面前遛萊遛去,現在醉成爛泥,還得他來照顧。
他沒照顧過人,擰了熱毛巾,機械地幫溫婉擦臉,嘴裡還不停嘟囔,“不能喝還喝那麼多真是笨女人”
毛巾上沾着粉底液。
他換了好幾次毛巾,才徹底把溫婉的臉洗幹淨,一張明豔的容顔顯露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