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橙發現自己也被周聽寒帶壞了,在床上奔放許多。
他們對彼此的身體熟悉得不得了,做了很多親密過頭的行為。
事後,安橙香汗淋漓,手指還在江聽寒的腹肌上輕輕地點着。
很快手指被擒住了。
周聽寒擡起她指尖放在自己的薄唇上吻了吻,“疼不疼,要不要擦藥?”
安橙兀地窘迫。
這陣子周聽寒是真的很沒節制。
有一次她破皮了,有點疼,周聽寒還特意去藥店買了藥。
安橙一聽周聽寒說要擦藥,忙雙腿并攏,“不疼。睡覺。”
忙往被子裡躲。
身後結實的胸膛貼靠上來,兩條有力的手臂将安橙環住了。
每每這樣睡覺,她都充滿了安全感。
周末,安橙一個人正窩在沙發裡看書,周聽寒去修車行了。
突然她聽到門鈴聲,便趿拉着拖鞋去開門。
門外站着一個陌生的男人,身形挺拔,但臉上戴着一副深色墨鏡,手裡握着一根盲杖。
他似乎察覺到開門的是個女人,微微側頭,聲音沉穩,“請問,這裡是周聽寒家嗎?”
安橙看着對方的盲杖,禮貌地問,“是的,您是?”
“我叫柳應聲,是聽寒的戰友。”男人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,朝着安橙的方向,“冒昧來訪,打擾了。”
柳應聲?
柳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