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橙也沒再掩飾了,把白天周聽寒送許殷的事跟溫婉說了,語氣裡充滿了委屈和不解,“他知道我讨厭許殷,為什麼還要去送?就算隻是幾步路,我心裡也膈應!”
溫婉聽完,卻噗嗤一聲笑了,戳了戳她的額頭,“你個小傻瓜,就是當局者迷!周聽寒是什麼性子?他明知道你不喜歡許殷,還答應去送,你覺得他會在路上跟許殷風花雪月,你侬我侬嗎?以他的脾氣,肯定是把人送到地方,順便把該說的難聽話說了!我敢打賭,許殷絕對沒從他那兒讨到半點好,說不定還被氣得半死呢!”
安橙愣了愣,回想着周聽寒幾次想解釋,她不願意聽,再結合他之前對許殷毫不客氣的态度,覺得溫婉說得很有道理。
他或者确實是說些警告的話。
“道理我都懂”安橙歎了口氣,把頭埋在溫婉卧室的沙發裡,“可是我心裡就是不舒服嘛,我不管,我今天不要跟他回去,我要睡你家。”
溫婉吮着站着烤翅味的手指,“行行行,你是小橙子,你最大,你想睡哪裡就睡哪裡。”
突然,安橙不知道從沙發上捏了什麼出來,狐疑地看着溫婉,“婉婉,你給我解釋一下,這根短發是誰的?”
短發?
溫婉看向安橙夾着的兩根手指,仔細看過去。
靠!
粗粗的,黑黑的
怎麼看,怎麼不像頭發。
她忙奪走安橙手中的“頭發”,打起了哈哈,“不就是跟短頭發,可能是我最近剛長出來的雜毛。”
安橙扯扯嘴角,笑得很僵硬,“婉婉,你該不會是有男人了吧?”
她說是短發是給溫婉留面子,這種東西落在沙發上,那隻會是發生了暧昧的故事。
溫婉立馬否認,“我才沒有男人,我要男人那種東西做什麼?”
安橙覺得溫婉是心虛。
不過也很奇怪,之前溫婉處對象,可不會瞞着她,這次不想讓她知道,該不會是那個男人有問題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