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,不管怎麼樣都對不起。”
“你要我做什麼都行,那我求你留下他吧,我的身體很難懷孕,這可能是我這輩子唯一的一個孩子。”
“我發誓我會離你們都遠遠的,這輩子絕對不會再出現你們的面前。”
“這是我唯一的念想了,我求你留下他,求你!”
我跪在地上給陳恪磕頭,額頭都磕出血了,也不停。
但沒有用。
陳恪将我捆在椅子上,掐着我的下巴将藥湯通通灌到嘴裡。
藥效來得很猛。
肚子裡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生生的,将那未成型的孩子攪碎。
每一寸的骨頭都生生的疼着。
可最疼的還是,心。
陳恪為了折磨我,根本沒想着要給我請醫生。
我疼的暈過去又醒過來。
身下血迹斑斑,在地闆上留下褐色印記。
我沒有了求生的意識,拿起了碎掉的碗渣……
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最先湧入腦海。
我緩緩睜開眼,看到了發白的房頂。
“你怎麼回事!陳恪家要斷絕和我們的一切合作,不管發生了什麼,你卻給我道歉!”
“你就是個禍害,當年怎麼就把你領養回家了!”
意識還未等清醒,耳朵旁就傳來無盡的謾罵和指責。
是我的養父養母。
我兒時曾确确實實幸福過一段時間。
直到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。
他們對外依舊對我很好,供我上學,留我在家裡住宿。
可是沒有愛。
但就算這樣,我依舊感激。
感激他們讓我能上學,能有夢想。
但後來一次無意中我才知道,他們之所以還留下我,是因為想利用我去和各家企業聯姻。
所以他們要把我打造成小公主的樣子,顯得更值錢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