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語杉笑得更開心了。
“可怎麼辦呢?陳恪将我看作心頭寶,把你當做地上泥。”
“你恨又能怎麼樣?不過是我一句夢話,你的孩子就成了一團肉泥。”
“你就算恨,也奈何不了我,不是嗎?”
聽她提到孩子,我心頭恨意如燎原之火一般,再也無法抑制。
枯瘦的身體,從骨子裡發出一股力氣。
我死死扯着她的頭發,将她的頭狠狠的往冰桶裡按着。
看着她痛苦深情,心頭的恨沒有一點消散。
我恨不得生生溺死她。
陳恪留下來的保镖發瘋一樣的想要将我扯開。
可我就是死不松手。
密密麻麻的打擊落到身上,我絲毫察覺不到。
陳恪發現了動靜,走過來一把捏住了我手腕上的傷口。
鑽心的疼,逼的我放開了手。
他将我狠狠甩在一旁,心疼不已的抱着安語杉。
“徐露你是不是瘋了?竟然敢當着我的面這麼對她!”
“看來我對你還是太仁慈了!”
“來人,把她整個人給我丢到冰桶裡,隻許留一口氣。”
我已經在提不起一絲力氣。
就這麼被扔在了冰桶裡。
冰水浸透每一寸肌膚,可我心中恨意卻沖破冷意,熊熊燃燒。
陳恪抱着安語杉上了車,準備前往醫院。
看着他的背影,我凄厲的詛咒着他。
“陳恪,我詛咒你,詛咒你痛苦日日相随,永生永世得不到幸福!”
陳恪聽到這話背脊僵直,回頭看我。
但懷中的安語杉低聲哭訴,陳恪顧不得其他,驅車離開。
幾個小時後,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識時,遠遠的開來十幾輛車。
刺眼車燈逼得我閉上了眼。
我久違的感覺到溫暖,然後徹底失去了意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