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對她過于冷淡,所以她索性給人下了藥,趁謝清弦昏迷之際,把人扒了,用鎖鍊捆住他手腳。
沒想到,幾百年過去了,男人夢裡依舊會想起這件事。
看來,她給人造成的陰影不小?
晏臨雪沒有任何忏悔的情緒,反而慢悠悠的把男人從頭到尾欣賞了個遍。
每一處都很完美。
精緻的像件藝術品。
“你本來就很厭惡我,不是麼?”
晏臨雪笑盈盈對上他惱怒的目光,緩緩上前,手落在他胸膛。
“既然這麼厭惡我,為何還要尋我?”
她手一寸寸往下,引得男人胸口起伏更快。
“我我沒有。”
“啪!”
晏臨雪擡手就是一巴掌,不算重,卻也足夠留下一片紅印。
“謝清弦,我最讨厭說謊的人。”
男人悶哼一聲,眼尾更紅了。
瀑布般的墨發在他身後狼狽披散着,随着他的掙紮,變得愈發淩亂。
“明明其他幾個人都在尋你,你為何隻質問我?”
謝清弦擡起頭,漂亮的眸有點點淚痕,“在你心裡,我就這麼讨厭麼?”
他聲音有些哽咽。
美人失意,凄楚哀怨的眼眸定定看着她,仿佛她是什麼抛夫棄子的負心漢。
晏臨雪莫名有些心虛。
她摸了摸鼻子,開始昧着良心誤導他。
“聽聞你身邊出現了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女子,你覺得,她是我?”
謝清弦眼中難得升騰起迷茫。
他放棄了掙紮,任由晏臨雪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。
他身子微微顫抖着,連帶着聲音都抖起來:“我不知道,直覺告訴我,她和你有千絲萬縷的聯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