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論公事為何要設下結界?為何他不能參與?
為何
謝清弦每次出來時,眼尾都帶着殷紅,身上沾滿姐姐的香氣?
甚至他還要欲蓋彌彰的說一句“鳳燼,雪尊已經很累了,不要去打擾她。”
累?為何會累?
難道他在外面一直守着不累嗎?
憑什麼隻有謝清弦能第一個見到姐姐?
藏在心裡五百年的壓抑徹底迸發,鳳燼心底翻湧着憤怒,灼燒了所有理智。
他冷笑着往前走了幾步,譏諷起來。
“你這個當師尊的進不去,自然隻能靠我出馬。”
“我給她暖手暖腳,抱着她取暖,還”
鳳燼笑眯眯對上謝清弦清冷的眸,摸了摸自己的唇。
親吻晏臨雪手背的觸感還殘存在唇間,他心底的陰暗扭曲攀爬,說出來的話意有所指。
“謝清弦,你隻是她師尊。”
“就算她和我有什麼,你也管不着!”
謝清弦太清楚鳳燼的性格。
離得越近,鳳燼身上晏臨雪的香氣就越清晰。
隻同處一室,是不可能有這種效果的。
除非
鳳燼說的是真的。
謝清弦眼前在一瞬間發黑,呼吸驟然急促。
但他死死咬着牙關,不讓自己情緒外洩。
現在不是撕破臉的時候,鳳燼還有用。
至少在這個節骨眼上,不能鬧得太難看!
所以他努力恢複平靜,語氣淡淡的。
“我來找你,是有一件正事。”
他眸子裡是慣常的沉靜:“溫硯辭好像真有雪尊的消息。”
“他早就閉關結束,卻沒通知我們任何人,一個人悄悄在聖墟峰待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