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原因都很有道理。
幾人不再争執,陷入了長久的沉默。
她還活着。
四個字重重砸在每個人心裡,促使他們生出無數渴求和貪念。
寂離率先往外走,冷哼一聲。
“不管你們怎麼想,我隻遵從内心的想法。”
主人也好,晏臨雪也罷,他的确無從考究,也無法證明。
但他每次接近晏臨雪,都會激發出内心最貪婪陰暗的一面。
他要盡可能多的和晏臨雪接觸,他要找到緣由。
其他幾個也陸續離開,房間内隻剩下謝清弦和溫硯辭。
兩人對立而戰,一個如春風和煦,一個如冬日冷冽。
“溫硯辭,現在已經重新洗牌了,誰都不會讓着你。”
謝清弦控制不住露出敵意,神色愈發難看。
溫硯辭照單全收,溫和清淺的嗓音帶着幾分無奈。
“我沒想和你們争什麼,也永遠尊重雪兒的選擇。”
謝清弦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。
“尊重她?!日日将她抱在懷裡哄睡,這叫尊重她嗎!”
“溫硯辭,這都是你接近雪尊的僞裝,你敢說你不喜歡她?你敢說你對她隻有兄妹之情?!”
溫硯辭盯着謝清弦憤怒離開的背影,眼底的笑意一點點消散了。
漂亮清透的眸底翻湧着混沌的深邃,越來越幽深。
許久,他呼出一口氣,像是在回應剛剛的問話。
“誰說我們隻是師兄妹?”
他陪她長大,教她本領,将所有風雨都擋在身前,小心翼翼呵護她。
她身上早就留下他的烙印,每一步都有他的影子,他們早就密不可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