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,溫硯辭捏了個訣。
密室正中央浮現出畫面。
畫面裡,宴畫眠正被晏家三個哥哥圍着,哭得可憐楚楚。
“其實沒關系的,姐姐現在能重新修煉是好事,我可以把所有資源都讓給她。”
“大哥二哥三哥,你們别生氣了,都怪我不好,看到你們太開心,才哭的。”
她擦擦眼淚,滿臉的隐忍。
宴逸明冷哼一聲:“大哥,三弟,你們前段時間在外面曆練,都沒親眼看看晏臨雪有多嚣張!”
“她仗着自己五日引氣入體,就嚣張跋扈,恨不得讓所有人都聽她的。”
想起自己那日受的屈辱,他咬牙切齒。
“我會被關禁閉,全都是這賤人的錯!”
大哥和三弟對視一眼,臉色都難看起來。
“父親常教導我們,兄妹之間要好好相處。”
“她如此不知悔改,就别怪我這個做兄長的親手收拾她!”
“大哥,我也出一份力。”
“她在家裡就經常搶占畫眠的修煉資源,到了宗門還這樣,真當我們管不了她了?”
畫面戛然而止。
溫硯辭聲音清潤,透着心疼。
“你們家裡的紛争,宗門的确無法插手。”
“但,若他們在曆練時對你下死手,這叫殘害同門,可以懲罰。”
晏臨雪看看溫硯辭,又看看眼前這些法寶,眼裡閃過亮光。
“也就是說,我如果把人暴揍一頓,然後再求救,也可以的,對吧?”
溫硯辭應聲。
“對,隻要證明他們先動手就可以。”
晏臨雪當然有辦法。
留影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