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過後,卧室的氛圍終于歸于甯靜。
兩人交融的信息素還未散去,沈燼珩在這暧昧的味道中睜開眼,怔然看着懷中的女人。
溫之遙隻穿一件吊帶裙,纖細嬌小的身形窩在他懷裡。
她睡顔恬靜,一雙毛絨的狐狸耳朵立在頭上,絨毛細密帶有光澤。
沈燼珩的喉結狠狠滾了一下,理智逐漸回籠,猛地放開了緊抱着溫之遙的手,大夢初醒一般急促喘息着。
他緩緩坐起身來,滿眼都是詫異,不敢相信這一周内都發生了什麼
他和溫之遙舉行了婚禮,溫之遙覺醒成了3s級雌性,還惹得他陷入了易感期。
怎麼聽都像是天方夜譚。
沈燼珩額頭浸出冷汗,雙拳默默捏緊,指尖因過度用力而泛白,眉宇間又恢複成了深沉暴戾的意味。
他視線又慢慢移到了溫之遙身上,淺褐色的眸子裡滿滿都是懷疑。
溫之遙迷蒙地睜開眼,身後的尾巴跟着搖晃幾下,看清沈燼珩後半眯着眼,勾唇笑了笑。
“醒了?”
她緩緩起身伸了個懶腰,狐狸耳朵顫了顫,又歪着頭打量起了沈燼珩。
“沈燼珩,你臉色怎麼這麼差?”
溫之遙秀眉皺起,雙手撐在床上湊過去,“才一周而已,你是不是不行啊?”
她聲音故作嬌軟,卻滿滿都是挑釁。
不行?
沈燼珩眼眸一沉,胸腔裡殘留的餘溫又被挑起,又被他硬生生給壓了下去,沉吟着移開視線。
溫之遙見他不說話,頓覺沒勁,眼皮一掀看向了他腦袋上的耳朵,伸手就要摸去。
沈燼珩一把鉗住了他的手腕,刻意壓抑着什麼,聲音冷洌。
他主動拉開距離,“溫小姐,别得寸進尺。”
他眼神一凝,神色幽幽:“還有,行不行你自己清楚。”
溫之遙眨了眨眼睛,大尾巴在身後輕晃,一臉無辜:“既然你這麼行,幹嘛連耳朵都不給摸?”
沈燼珩神色有些不自然,松開手轉身坐到了床邊,拿過床頭的襯衫穿上。
他不想與溫之遙再糾纏這件事,轉移了話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