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之遙為達目的,嘴也不毒了,小嘴跟抹了蜜似的,把江以年哄得一愣一愣。
她此時故作乖巧,點頭如搗蒜,勾唇輕笑,“我都聽你的。”
江以年眨了眨眼睛,濕漉漉的小狗眼裡泛着水光,最終還是妥協,“那等晚宴快開始的時候,我帶你一起過去。”
“就知道你最好了。”她擡手在江以年毛茸茸的腦袋上輕輕揉了兩下。
江以年臉色更紅,适時制止了溫之遙的手,牽到身前緊緊握住,眼中沒了平日那股打趣,滿是認真。
“姐姐,我隻是害怕我沒那個能力保護好你。”
溫之遙聽得他如此嚴肅的一句話也是一愣,随即淡淡笑起,應道:“你不用時時刻刻都顧及着我,江以年,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?”
江以年眼神一怔。
“我走到今天,靠的從來都不是别人的保護。”
溫之遙抿唇笑起,眉眼彎彎,琥珀色的眼眸中帶着股暖意。
“我靠的一直是自己。”
她溫之遙,想做的從來不是受他人羽翼庇護下的金絲雀。要做,就做翺翔天空的雌鷹。
江以年心中的潮汐翻滾,終究沒再說什麼,隻是牢牢握緊了溫之遙的手。
是啊,他最初對溫之遙好奇的時候,不就是因着她身上那股不附庸任何的人傲氣嗎?
他釋然一笑,輕聲道:“好,我也會努力跟上你的腳步的。”
就在這時,門外傳來輕快的腳步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