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後要是牛逼了，就通通笑納！成年人不做選擇，我全都要！”
“對對對，讓他們當後宮，這多好。”
溫之遙夾在人群裡，聽着身邊此起彼伏的議論滿臉黑線。
先别笑納了孩子們，台上兩個人就差沒打一架了，後宮起火是遲早的事。
終于，台上互相較勁的二人彼此放了手。
紀昀松開手時将手腕輕輕一抖，像是在撣去什麼肮髒的灰塵一般，再從容不迫地朝台下走去。
江以年看得眼角一抽，眼底寒意翻湧，卻依舊維持那副陽光的笑容，氣定神閑地下了台，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。
而坐在台下的裴烨卻将所有細節都看在了眼底。
江以年又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紀昀雖看似不動聲色，周身那股暗暗釋放的壓迫感卻怎麼也掩蓋不住。
最重要的是，那兩人針鋒相對時，偏偏目光都有意無意地掃向溫之遙。
裴烨心裡湧起不好的預感，捏拳攥緊了指尖，眉心不自覺蹙了起來。
他心頭微微發悶，不知為何，忽然對這兩個人都升起了一股莫名的不爽。
随後是一段接一段的各方代表人發言，一個個都跟催眠曲似的，學生們很快變得昏昏欲睡。
溫之遙本就困頓，聽着那些冗長的長篇大論更是兩眼一閉，不知不覺就睡着了，歪着腦袋砸到了裴烨的肩頭上。
裴烨心頭一顫，怔愣了一瞬。
“不是吧，你還真睡着了？”
聽到裴烨的話，溫之遙神智清明了一瞬，想直起身子來卻沒力氣，自顧自和眼皮搏鬥了一會兒，但很快又敗下陣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