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秋菊還有點猶豫:
“姜家的經濟來源全靠姜鐵柱,他要是坐了牢,幾個孩子的學費怎麼辦?”
“我出。”吳長庚正犯難呢,一個聲音在幾人身後響起。
角落裡,一身黑衣的姜愛國,手裡夾着一支煙出現。
“二哥跟四弟的學費我可以出,前提是你們都得去公安局做證,證明姜鐵柱家暴多年,長期虐待我們的事。”
姜愛國翻過年去就十七了,按照上學的時間算,暑假過後再開學他才念高二。
可如今的姜愛國一身匪氣,身上哪裡還有半點學生氣。
離家大半年,也不知道他都經曆了些什麼。
看到三兒子,黎秋菊眼淚包不住,上前一把就把人抱住:
“我家老三,這些日子你去哪了,怎麼能不聲不響就跑掉,你知不知道媽媽有多擔心你。”
姜愛國把人推開,順手把煙蒂扔到地上,擡眸冷眼盯着黎秋菊:
“真擔心我也沒見你找我?呵”姜愛國滿身都罩着冷意,一副不近人情的冷漠樣:
“别假惺惺了,你不缺兒子,有沒有我對你影響不大,你跟姜鐵柱一樣,是自私到極點的人,要不然當初也不會那麼對姜黎。”
“姜黎在姜家多年,沒有被姜鐵柱打跑,反而被你逼走,可見,你其實比姜鐵柱更狠。”
姜愛國瞥了母親一眼,大步走向吳長庚:
“吳叔,花妮姐嫁進了姜家就是姜家人,如今她遭了難,姜家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,我就一個要求,這事你别插手,讓我來。”
吳長庚瞧着明顯成熟不少的姜愛國,尤其是他眼底泛出的狠意,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:
“那就交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