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歡上來不到十分鐘,就被人像拖流浪狗一樣丢出去了。
還是剛剛接待蘇歡的那個前台上來處理的。
她看着蘇歡可憐,好心勸了一句,“這個先生幾乎每天都帶不同的女人回來,你就死了那條心吧。要是給了錢,你就拿着錢走吧。”
蘇歡眼神滿是絕望,“不可能,威傑爾先生不可能那麼對待我!”
前台看着她這幅走火入魔的樣子,搖了搖頭。
算了,好言難勸該死的鬼。愛怎麼樣怎麼樣吧。
第二天,
外國使臣忽然提出要重新談判,
黎楚楚就知道,魚上鈎了。
下午,外國使者一臉趾高氣揚地進談判室,甚至比第一次來還要傲氣沖天。
威傑爾先生擦着眼鏡框,掃視周圍一眼,意有所指:“你們好像有一個播音員今天沒來。”
挑釁态度十足:你們的人,歸我所用了。
陳廠長神色如常,四兩撥千斤地挑回去:“以她的級别,暫時還進不了我們的談判室。”
挖牆腳挖塊廢料,白費心思。一會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。
威傑爾先生沒明白陳廠長的意思,以為這是他們還在嘴硬。他沒太在意,直接進入談判室。
雙方對峙,
面對黎楚楚和謝老師。
威傑爾先生臉上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,“黎小姐,經過最終商議,我們這邊最高出價一千五每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