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狗不知道在那琢磨什麼,眼珠子裝了兩下,“沈哥,我看這玩意不是你要安的吧?不會是給嫂子安的吧?”
沈宴山微微皺眉,
汗水順着淩厲的下颌線滑落,掉跌進土壤上。
虎子瞪大了眼,不可置信,看沈宴山的眼神像是看負心漢一樣,心裡的話一點也沒藏着掖着,直接脫口而出:“沈哥,不會吧?你叫我們來跟那水性楊花的女人幹活?你被她下藥啦?”
沈宴山直起腰,終于面色嚴肅地回了一句:“她是你嫂子,說話放尊重點。”
虎子:一定要我滿眼失望地看着你嗎?
有沒有天理呀?當初是誰說準備跟黎楚楚離婚來着?結果沒過兩天,“她~是~你~嫂~子,說~話~放~尊~重~點~”
虎子一邊擦着跟打開的水龍頭一樣往下嘩啦啦淌的汗,一邊感慨時運不濟,命途多舛。沈哥被愛蒙蔽雙眼,自己居然淪落到替一個女人打白工的地步。
比起虎子,阿飛完全就屬于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類型。
他心裡門清得很,這幾天去榮城的時候,沈哥就有些魂不守舍的,以前重來沒這樣過。估計這心都被美人勾走了,他們這些兄弟說再多都是沒有用的。
這會兒閉着眼睛勸,還不如趕緊去巴結嫂子。
他殷勤道:“沈哥沈哥,嫂子長啥樣啊?咱還沒見過。”
沈宴山輕微咳了一聲,
“等下次有機會吧。”
黎楚楚從牆後走出來,“大家都辛苦了,我熬了點綠豆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