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聲音裡帶着一絲餍足的沙啞,和讓黎楚楚無法抗拒的蠻橫霸道。仿佛在一瞬間,好像無意間觸發了沈宴山什麼奇奇怪怪的屬性。
“我不是”
黎楚楚無力反駁。
無力反駁那就隻有被吃掉了。
沈宴山貪婪地舔了舔嘴唇上的水光,繼續強勢吻上去。
咬到骨頭的狗沒那麼容易松口,惦記了那麼久的人好不容易吃到嘴,沈宴山也不情願放手。
阿飛确實說得對,這麼久沒見面,夜晚就是用來溫存的。
“唔唔”
這一次,
所有的嗚咽聲都被吞沒入喉。
沈宴山一隻手死死掐着黎楚楚的腰,讓她沒有機會挪動半分,另一隻手從她光滑的脖頸往上遊移,五指深入她那烏黑如墨的發絲。
黑與白相互映襯,強與弱交織,
黎楚楚感覺已經快要喘不上來氣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等外面傳來王嬸開門潑水的聲音,沈宴山才舍得松開她。
“今天太晚了,你先休息。”
那聲音已經沙啞得不能聽,但眼神依然像餓狼一眼盯着黎楚楚,嘴上說着休息,眼神已經将她拆之入腹一萬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