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快看窗口排隊的那個男人,真的好帥呀!”
“真的耶!他的氣質好氣派!像是軍營裡出來的。不過我怎麼不記得甯城又這号人呀?”
“說不定是從外地來的呢?最近不是剛好很有多退伍軍人從外面回來了嗎?”
旁邊兩個女生小聲議論着。
黎楚楚順着她們的目光看着向沈宴山。
他身上那件白色襯衫好像穿了很久,從她第一次見到他時,他好像穿的就是這件襯衫。可就是這樣一件半新不舊的衣服,在他身上就是有一種曆經挫折後沉澱出來的穩重感。
如果不是他家被政敵所陷害,父母相繼死在鄉下改造過程中。沈宴山現在恐怕和旁邊那兩個小姑娘說的一樣,真的是軍政界的天之驕子,常人望塵莫及之輩。
她原本以為沈宴山是個冷漠且陰晴不定的人。
但經過最近的接觸下來,他好像并不是像原文描寫的那樣難相處,她感覺到他冷冽的外表下,野蠻的生命力。
作者為了體現他的野蠻殘酷,用最苛刻的環境,逼着一個天子驕子變成陰溝裡的老鼠,然後看着他一步步在泥潭拚命裡往上爬。
雖然這是反派成長必經之路,
但命運待沈宴山似乎有些苛刻了。
不知為什麼,
黎楚楚想到這,心裡忽然有些不知名的酸楚感。
沈宴山站到窗口前,看着推薦闆上的菜名,一連報了好幾個菜:“一份桂花紅燒肉,一份脆皮烤鴨,一份青花椒水煮魚,和一個豬油渣炒白菜,再要六個麻醬燒餅。”
一般别人就要一兩個菜,一葷一素差不多了。打飯的阿姨聽他要這麼多菜,還都是大菜,探出頭看了一眼,“同志,你們幾個人吃飯呀?我們這的菜量都挺大的。”
“兩個,就要這些。”
看他執意點這麼多,食堂阿姨也多說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