傳來一幫人熱熱鬧鬧的聲音。
“沈哥那套方法真是百試百靈!那小子一見着錢就跟掉到錢眼裡去了一樣,跟沈哥說的一點都不帶差的。”虎子興緻勃勃地跟沒去的兄弟們描述馬田從剛開始的打死不承認,到之後是怎麼自我懷疑的樣子。
“那小子但凡沒點私心,這事都成不了。沒想到那小子的反應真跟沈哥說的一模一樣,哈哈哈哈哈那小子落在沈哥手裡,隻剩能一把骨頭了。”
虎子在炫耀自己在警察面前表現得有多麼正經。那馬田被他耍成了狗樣。
另一邊,
沈宴山漫不經心地坐在高腳凳上,那條修長挺拔的長腿一隻踩在地上,一隻踏在高腳椅的橫梁上,身體微微往後倚。
神色算不上有多開心,仿佛這一切不是出自他手,
而他隻是一個局外人。
“張标,下午那邊有人要來,你和我去跟他們吃個晚飯。其他人随意。”
那個一直坐在破了洞的沙發上,沒說過話的人站起來應了一聲,好。虎子被他吓了一下,
這玩意咋跟沈哥一樣都不愛說話?
要不是他忽然動這一下,别人估計都沒注意到還有他這麼個人。
不過今天沈哥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對。虎子糊裡糊塗,有點摸不着腦袋:“沈哥這是咋了?”
他們這事不是辦成了嗎?
沈哥怎麼還不高興呀?
阿飛朝沈哥的方向瞄了一眼,撇了撇嘴:“嫂子瞞着沈哥沒跟他說這麼件事。沈哥生氣了。”
雖然沈哥平日裡不愛說話,但前幾天早上來的時候,他明顯看上去都高興很多,嘴角都是微勾的,掙了十幾萬塊錢都沒見他這麼高興。
但從昨天早上開始,那臉都是黑的。
跟誰搶了他媳婦似的,
話都懶得跟他們多說兩句。
阿飛不得不感慨一句:人呐,談戀愛跟沒談戀愛簡直就是兩個樣子。連沈哥這麼空前絕後的神人,都難逃這一定律,變得喜怒無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