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沒見過黎楚楚,隻聽說這女人水性楊花,每日胡作非為,給沈哥惹了不少麻煩。
黎楚楚打量他的時候,他也在打量黎楚楚。長得确實挺好看的,跟個狐狸成精似的。難怪沈哥會跟她結婚。
“沈宴山不在,請問您是哪位?”
周旬警惕地看着黎楚楚,“我是周旬,他不在的話我下次再來找他。”
黎楚楚看着他的表情,心裡覺得有幾分好笑。這人明明不太喜歡自己,但問什麼答什麼,一看就沒什麼心眼子。
奇怪,這種沒心眼的人跟蓮藕成精的沈宴山是怎麼玩到一起去的?
這會兒沈宴山剛好從外面回來。
沈宴山把自行車鎖在院子裡,把玩着鑰匙回家。一眼看見門口的周旬,神色瞬間就不美好了。
“周旬?你來這幹什麼?”
周旬一聽見沈哥的聲音,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,吓得一下子轉過身,“沈哥。”
沈宴山自然而然走到黎楚楚旁邊,目光冰冷地上下打量着周旬。
周旬看見沈哥,神色一下子變得窩窩囊囊:“沈哥上次那事我跟你道歉。我也不知道我姐會去,我已經跟我姐鬧掰了。她說以後不會再管我了。”
沈宴山看着這小子,都二十幾歲了,頭腦簡單還跟個小孩子一樣。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該說他什麼。
黎楚楚看見沈宴山眼神中的無語,忍不住在心裡偷笑。
居然還有讓沈宴山覺得難辦的時候。
沈宴山的餘光當然注意到黎楚楚的小動作,正色對周旬說:“算了,我不怪你,你回去吧。”
周旬一下子慌了神,
“沈哥,别啊!我就跟着你!”
這話從一個男人的嘴裡說出來,實在是肉麻無比。卻讓黎楚楚想起來原文中好像有這麼個人來。
周旬,沈宴山的玩得較好的兄弟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