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楚楚立刻往向周圍,那個大媽好像真的不見了!
“宴山,你剛剛有沒有注意到站在這的一個找人換車票的大媽到哪去了?”
沈宴山被她這個叫法愣了一下,聽着她嚴肅的語氣,猜想黎楚楚可能猜到了什麼。
他掃了一眼剛剛大媽站的方向,搖了搖頭,“剛剛人太多了,沒注意。”
黎楚楚難免有些失望。
他聲音低沉:“不過我要是她的話,我可能會選擇那個地方藏人”
黎楚楚一下子擡頭,看見他手指指了指旁邊的,
公共廁所。
這會兒警察剛好來了,
“是誰報的警?”
那個帶鴨舌帽的男子趕緊舉手道:“我我我!這些人莫名其妙就上來按住我,說我是人販子。警察蜀黍,你看我倆看上這些傷都是被他們刮的!他們這是尋釁滋事!”
那人指着自己的臉,一個大男人差點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出來。
那些人解釋道:“這邊有個同志的孩子丢了,我們看這人鬼鬼祟祟的,不像是正幹的,所以誤傷了他。是他表現地太奇怪了!”
那警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眼神有些難以言說。這人這個裝扮放在人群裡,确實想不被别人懷疑也難。
“你大夏天戴個帽子幹什麼?”
那人一下子像是被人揪住什麼痛點,一臉尴尬的站在原地,支支吾吾了半天,最後才道:“我這是脫發有點嚴重,本來就是準備去外地治療看病,治療脫發這個毛病的。”
他把那鴨舌帽取下來,居然是個秃頂癞子頭。
這年代,大夥兒頭發都是茂密蓬松的,理發店裡最多的項目就是打爆,沒想到這人年紀輕輕的,沒想到得了這個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