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有一口沒一口地抽着雪茄。
床上那女的慢悠悠爬起來穿好衣服,然後溫存地摟着錢老闆那地中海的腦袋,還“吧唧”親了一口,聲音膩得想滴水:“bb,我晚點再來哦。”
錢老闆淫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屁股,“行,晚點我帶你去見見你那個導演。”
那女演員嬌嗔一番,朝他抛了個媚眼,拎着包就扭着屁股走了。
錢老闆心情大好,難得解釋兩句:“你也不懂腦子想想,一個甯城人怎麼來港城啊?要來肯定也是提前知會我們這邊。既然提前知道他要來,你還沒辦法蒙混過去嗎?蠢豬啊你!”
港城是他的地盤,想在自己的地盤上操作一下還不容易嗎?
手下這下聽明白了。
“是,老大!”
錢廣進看着窗外的景色,深吸一口雪茄,從嘴裡吐出一個煙圈:“沈宴山這小子真是時運不濟。不僅他爸媽倒黴,他也倒黴。一家子倒黴蛋,哼。”
二十幾歲白手起家,靠自己掙了個廠子。
做生意是把好手。
現在這個時代撐死膽大的,餓死膽小的。這樣的人,放在那都是人才。
要不是上面特意點名,要讓沈家再也爬不起來,錢廣進還真想把他收歸己用。他感覺無趣,咂了咂舌:“人呐,就算再努力,命不好也沒辦法。”
手下試探:“那那咱們還坑他嗎?”
錢廣進操起bb就往他腦袋上一個爆栗,“發瘟啊!你讓他好過了,上面的大領導就會讓我不好過啊!”
說完還不解氣,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。“死撲該啊?趕緊去辦啊!辦不好你就廢了!”
那手下趕緊連滾帶爬地跑了。
錢廣進深深吐出一口氣,一群蠢豬。
平複了一下心情,決定去樓下的賽馬場賭兩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