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沒有任何支撐點,這一跤摔下去,
不死也是重傷。
黎楚楚閉上眼,
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來臨,
身體先接觸到的是一堵肉牆。緊接着,身下傳來一陣悶哼聲。
“你叫我,就是為了這樣嗎?”
沈宴山的聲音從身下傳來,聲音悶悶的,像是被套在塑料袋裡,翁聲翁氣的。
黎楚楚措不及防,什麼叫她叫醒他?
“我沒有啊!”
她連忙昂頭看着他,矢口否認。
這簡直是危言聳聽!
沈宴山看了她一眼,目光像觸電一樣,立馬側過頭去,無論黎楚楚說什麼都沒再說話。
黑暗裡,
黎楚楚似乎感覺他臉好像紅了,隔着衣服布料,黎楚楚感覺他整個人都燒了起來。她猛然意識到現在不是争論的時候,剛剛用來捂着關鍵部位的毛巾已經搖搖欲墜。
她趕緊直起身,然而沈宴山已經順手從旁邊抄起一件襯衫套在她肩上,把她攬着腰抱起來,黎楚楚身量不算矮,但沈宴山像是抱小孩一樣,一下子給她提溜起來了。
“别光着身子在地上玩,小心會感冒的。”
誰在光着身子在地上玩?
他把她當成什麼了?
黎楚楚惱羞成怒,氣得眼睛都瞪圓了,
她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塞進衣服裡,沈宴山的襯衫比她的衣服長出一截,幾乎一下子就遮擋了大部分身體。黎楚楚終于感受到久違的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