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闆笑眯眯地接過煙，“還行，我這攤開了十幾年，積攢了不少回頭客。雖然掙得不多，但勉強能養家糊口。”
沈宴山跟他客套幾句，然後切入正題，“我們第一次來莞城，有沒有什麼有意思的地方，介紹給哥們幾個玩玩？”
一開口就不像是什麼正經人。
那攤販老闆詫異地往沈宴山身後看了一眼，“那是你媳婦？”
沈宴山面不改色：“我妹妹。”
一聽這話，
那攤販老闆眼神裡閃過幾道了然的精光，
幹妹妹？
不少包工頭、煤老闆也愛摟着小情人叫幹妹妹，幹女兒。
大家都是男人，還有什麼不了解的。
“嗷嗷，明白明白，哈哈哈”
他笑了兩聲，然後跟沈宴山介紹起不遠處那條街的幾家鋪子，“那條街上有一家叫白鶴歌舞廳的，那邊的氣氛最舒服；還有一個叫夕陽歌舞廳的，有幾個唱歌唱得不錯的。”
沈宴山面不改色：“有沒有最近上新貨的？”
那老闆意味深長地看了沈宴山一眼，沒想到這人看上去年紀不大，還怪會玩花樣的。
也是，畢竟有這麼漂亮的小情人都不知足。
于是道：“那你就問對了。咱們這還有一個叫東泰娛樂城的，裡面的貨最新鮮，基本每周都有新人，每天晚上都有各種歌舞才藝，琴棋書畫的表演。體驗那是相當的好，不過價格也貴，進門費都要二十塊。”
“那她們這些新人是從哪來的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