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劉趕緊把自己身上的白襯衫脫下來，披在姜雯身上，“你先穿我的吧。”他自己身上隻穿着一件汗衫，大半夜的涼風習習，好在身體年輕倒也不覺得冷。
隻是那件襯衫上又是口紅印，又帶着濃烈的香水味，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多想。姜雯盯着肩膀上那件襯衫盯了半天，最後還是低聲說了一句“謝謝”。
小劉一下子紅了臉，“沒事沒事，照顧傷殘人員是應該的。”
黎楚楚：
她看向姜雯，“我們走吧，回警局再說。”
黎楚楚對剩下的姑娘說，“現在沒有人囚禁你們，你們想回家的可以回家，想去警局申訴的可以去。”
那些姑娘一個個驚如鹌鹑。
外面天已經快亮了，但這個屋子是連光也照不進來的地方。東泰為了讓她們屈服，日日夜夜把她們關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，每天給她們洗腦。
這些姑娘抱頭痛哭，
終于能離開了。
有幾個姑娘猶豫了一陣，然後站出來說，“我也要去警局，我要去告狀。”
黎楚楚點點頭，“好，我們一起去。”
局長清早來到警察局廳，揉了揉昨夜沒有休息好而脹痛的眉心，“怎麼樣？有線索了嗎？”
屬下搖了搖頭，“還沒有，他們還在調查。昨天晚上我們的人去了幾個娛樂場，還有兩個潛入了東泰，但最後還是一無所獲。花了四十塊錢門票還是他們自己先墊的。”
局長深深歎了口氣，“給他們報銷吧，和下個月的工資一起發。”他真是沒招了，警局裡窮得叮當響，連辦案都束手束腳。真不是他不想幹，而是實在沒辦法下手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