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英淑媽兩眼一瞪,立馬駁斥回去,“我可不是你什麼親家母,你們家幹出這種事還有臉來喊我親家母?哼,可别。我是帶羅英淑跟你們談離婚的。”
劉孝成一聽“離婚”兩個字,感覺頭都大了。
就算離不了,但老是這麼提他心裡也承受不了呀,他欲哭無淚:“嶽母,讓我和羅英淑好好談談不行嗎?我們還是一家人,我不跟羅英淑離。”
他自認為已經給夠羅家人台階下了。
沒想到這一下踩到他們一家人的雷點上了。
“不離婚?”
羅英淑她媽冷笑一聲,“你說不離婚就不離婚?男人管不住下半身跟牲口有什麼區别?什麼騷的臭的都往屋裡帶,真是髒了我們家羅英淑的眼。趕緊的,别墨迹,把婚離了大家都清淨。”
這會兒眼尖的王嬸一下子看到羅英淑一家子烏泱泱地來了,趕緊叫人到他們院子裡來看熱鬧。
黎楚楚聽到這,感慨:“難怪呢,羅英淑那麼豪橫要強,這性格是遺傳了她媽呀。”
王嬸聽得仔細,朝黎楚楚擺了擺手:“噓先别說話,我聽聽裡面什麼動靜。”
黎楚楚:
好,她不說話。
連隔壁葛姐和李大爺都來湊熱鬧。
隔着窗戶,他們看到劉孝成那張虛僞的臉憋成了豬肝色,被罵成“髒的臭的”的張玉臉一下子變得慘白。
這奸夫淫婦,一紅一白,倒是登對無比。
就在劉家那邊還在猶豫,看羅家人的态度是不是真想離的時候,羅英淑她媽這邊的态度強勢,已經一筆一筆開出了離婚條件。
“這間房子是劉孝成當初剛當老師兜裡沒錢,我們家出錢買的。再加上這麼多年,我們每個月都要補貼他們費用生活,基本每個月要補貼十來二十塊,你媽來了之後我們還要補貼得更多。我們也不要你多的,财産分一半,房子留下。孩子歸我們。”
當年羅英淑一個城市獨生女嫁給農村出生的劉孝成,那妥妥是下嫁。羅英淑長得也不錯,她爸媽紡織廠裡的年輕俊才技術工種幾乎都能任她挑選。
要不是羅英淑當初非劉孝成不嫁,條件比劉孝成好的要多少有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