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景期從蓮花鋼鐵廠旁經過,正好看見不遠處,眼神微眯,
那不是黎楚楚嗎,她怎麼會出現在這?
而且還是跟沈宴山一起。
最近是有一段時間沒見到黎楚楚,難道他們兩和好了?
想到這段景期哼笑一聲,
這是得不到他,所以退而求其次了?難怪上次對自己愛答不理,原來是已經死心了。不過死心了也正常,有自知之明最好,她那樣的人怎麼可能配得上自己。
他記得那個沈宴山是個很早就辍學的混混,這兩人碰到一起,還真是狼狽為奸,沆瀣一氣。兩人出現在這,估摸着是沈宴山在這個廠子裡找個了臨時工的活,黎楚楚來接他下班。
段景期向來眼睛珠子長在天上,吃穿用度跟最好的比,比他差的他根本不放在眼裡。
所以哪怕是以前黎楚楚給他花了那麼多精力和金錢,他都沒有多看黎楚楚一眼。
因為黎楚楚的利用價值有限,
而以他的條件,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。
旁邊走過幾個下班的職工,還在熱烈地讨論今晚的節目:“今天晚上那個主持人回答地真不錯。簡直把那外國佬唬地一愣一愣的,真是大快人心呀!”
“我就說我們廠子裡的有幾個能人,蓮花鋼鐵廠不愧是大廠,連一個播音主持人都這麼這麼有能力。”
“那個主持人叫什麼名字來着?我今晚都沒仔細聽。”
“好像是叫什麼黎楚楚,好像是這個名,我也不确定記沒記錯。”
段景期腳步一頓,感覺自己耳朵好像出了什麼問題。
怎麼可能是她?
當主持人?
就憑她那個學曆能在蓮花鋼鐵廠當主持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