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沈宴山一眼,知道什麼叫做婦唱婦随嗎?他這個樣子,自己怎麼放心把自己後方交給他?
沈宴山被瞪得不敢吱聲。
沈宴山先找個機會跟黎楚楚解釋,但她一路上都是愛答不理的神情,自己沒沒機會開口。
等到回家,
黎楚楚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放,想貓兒一樣在床上伸了個慵懶的懶腰,然後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補覺。
人活着就是為了數着銀行卡裡的餘額,過着這種懶散的生活,
要是不能過上這樣的生活,活着又有什麼意義。
一旁沈宴山一臉欲言又止,立在旁邊假裝s柱子,黎楚楚假裝看不見。
她轉頭忽然看到床頭靠牆邊擺着個箱子,
四四方方的,看上去還挺大一個。
奇了怪了,昨天好像還沒有呀?
她有點好奇,于是起身去查看,結果一旁s柱子的沈宴山三兩步走到她面前,“一點雜物,我還沒來得及收拾。”
黎楚楚直勾勾地看着他,他左顧右盼不敢直視她。
這必定有鬼,
黎楚楚假裝同意,順勢轉身,“算了,我懶得看。我要喝水,你去拿水。”
沈宴山松了口氣,準備一會就找個好位置把這箱東西藏起來。
呈他放松警惕,黎楚楚一個箭步沖過來,
沈宴山急急忙忙伸手要攔,黎楚楚一彎腰從他胳膊下鑽過去了。
黎楚楚打開一看,
滿滿一整箱都是一模一樣的四四方方的小盒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