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梓把薛沁歡引進正廳。
謝拂已經收拾好在正廳等着了。
薛沁歡見到正在喝茶的謝拂,擡了擡下巴,“見過姐姐。”
說是見過,實際上薛沁歡就站在原地,連個敷衍的禮都不行。
“我來呢就是想告訴姐姐,我與阮衡哥哥是兩情相悅,我能用我的才華助他青雲直上,而你不過是一介深宅婦人,除了家世給不了他什麼幫助,姐姐還是不要癡心妄想挽回他的心了,因為,你注定争不過我。”
歡栀忍不住了,“你放肆!我家小姐怎麼說也是阮衡明媒正娶的妻子,你不過一個妾”
“妾?”薛沁歡朝歡栀翻了個白眼,“你懂什麼,在我們那裡,不被愛的才是小三,我可不會讓我的男人人在心不在。”
“你”
“好了歡栀,”謝拂出聲,聲線平靜,仿佛一點都沒有被薛沁歡的話影響,“薛姑娘,我對你和阮衡之間的事不感興趣,你的目的也達到了,不送。”
薛沁歡像來的時候一樣,昂頭挺胸地走了,心頭暗喜。
這謝拂果然跟原著裡的一樣,是個單純的小白花,一點脾氣和手段都沒有。
正好,沒有手段,才好拿捏不是?
“小姐”歡栀心疼地看着謝拂,“那薛沁歡簡直是欺人太甚!”
謝拂搖了搖頭,“當務之急是離他們越遠越好,若是我們再與她争辯,豈非越來越糾纏不清?”
“況且我很快就要和賀将軍成親,就當是避嫌了,日後他們再來,就說我病了。”
“是。”
謝拂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,但林風卻是看不過去了,當即就把這事添油加醋地告訴了賀叢淵。
“将軍您是不知道,那姓薛的小妾跑到夫人面前是一通耀武揚威,生生都把夫人氣哭了!想夫人天仙似的一個人,竟然要受這種窩囊氣,屬下都看不下去了”
要他說,他們夫人都和離了,她怎麼還追着咬呢。
“她哭了?”
林風一愣,然後煞有介事地點頭,“夫人哭得可傷心了,氣得午飯都沒吃。”
賀叢淵忽然想起在京郊的時候,謝拂梨花帶雨的模樣,想到她為阮衡那樣的人傷心,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,心底莫名生出一抹煩躁。
“阮衡在哪裡上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