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小到大,還沒有人敢這麼對他。
可這樣屈辱的事情,他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生氣,還有點想笑。
而且剛被她踹到的腰間還殘留着痛感,以及若有若無的溫軟的觸感,他忽的想起來當時他好像還聞到了一股獨屬于她的馨香
想到這裡,被踹那一塊的肌肉都好像燒了起來,緊繃着,震顫着,最後轉化成酥酥麻麻的癢意,蔓延入四肢百骸。
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奇妙,很新奇,卻又不反感,甚至有些隐隐的期待,期待她的親近。
不能再想了,再想他真的要覺得自己魔怔了。
賀叢淵狠了狠心,把謝拂抱到裡面去,又如法炮制新婚夜的方法,才勉強又睡了個好覺。
對此,謝拂絲毫不知。
她一覺睡得特别香。
每次勞累過後總是睡得要比平時沉一些,但是這種感覺又很爽。
每次這樣睡起來都是精神抖擻,容光煥發。
反觀賀叢淵則是又一晚上沒睡好,拉着個臉,跟别人欠了他錢一樣。
上朝的時候他還在走神,思考謝拂為什麼會這樣。
他們成親也有小半月了,她異常的隻有兩次,一次是新婚夜,一次就是昨日搬家。
隻是這兩者似乎沒什麼關系。
賀叢淵努力回想昨晚睡前發生的一切,都沒有什麼異常,就是她好像有些困倦。
難道是因為太累了,所以睡得沉,就暴露本性了?
賀叢淵想得太入神,以至于都下朝了,他還愣愣地站在原地。
好友齊煜見他還不動,用胳膊捅了他一下,“賀明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