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煜還在想賀叢淵是怎麼知道他吃補品的,随口說了個不知道就把他們打發了,然後去追賀叢淵。
一衆同僚心裡更癢癢了,抓耳撓腮,可沒有一個敢上去問的。
“賀明湛,等等我,你走那麼快幹嘛?”
齊煜一路小跑,可算是追上了,他壓低了聲音,“你這嘴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賀叢淵眼神飄忽了一下,“起夜時不小心撞的。”
“撞的?”齊煜冷笑一聲,“不會是撞誰牙上了吧,不然這傷口怎麼會有牙印。”
賀叢淵:“”
就知道是在詐他,他今早出門前照過鏡子,牙印早消了。
就知道出門一定會這樣,可他沒想到連陛下都這麼好奇,早朝的時候分神往他這看好幾次了,還以為自己隐藏得很好。
所以他一下朝才走這麼快,就是不想被人當玩雜耍的猴子看。
他今早看到傷口,原本都想告假了,可在家裡難免會見到謝拂,他自覺更無法面對她,所以還是出來了。
不僅出來,還一反常态地在外面待到中午才回去。
不過謝拂上午都在跟着秋姑姑練習新的宮廷禮儀,根本沒注意他有沒有回來。
于是中午休息的時候,謝拂才知道檀越來過了,還把賀叢淵的東西搬到了前院。
“将軍說夫人這兩日太辛苦了,他搬去前院睡幾日,免得影響夫人好眠。”
“檀越的原話就是這麼說的。”
歡栀道。
“可我并沒有感覺他打擾我啊?”她這些日子都睡得挺好的,昨夜雖然做了個噩夢,但後面也睡得很好,他哪裡打擾她了?
謝拂百思不得其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