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令窈欣然應下,“好啊。”
說着拉着謝拂鑽進了轎子。
擡轎的轎夫都是強壯有力的太監,兩人又都是纖瘦的小姑娘,就算坐兩個人問題也不大,轎子也能穩穩行走。
隻是在轎簾放下的一瞬間,商令窈看見了祝菱兒,她坐的是自己母親秦玉容的轎子,見到她,趾高氣揚地擡了擡下巴。
商令窈當即就回了個白眼。
謝拂順着商令窈的目光看過去,祝菱兒見了,卻是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,立刻移開眼去,放下了轎簾。
謝拂問:“窈窈,義兄和祝菱兒的婚事怎麼樣了?”
商令窈道:“我哥和我都已經跟我爹娘說了,我娘原本是想直接去蔚陽侯府的,但是這幾天萬壽節事忙,就沒去,不過祝菱兒想當我大嫂,下輩子都别想!”
“嘶不過這祝菱兒怎麼好像有點怕你?”商令窈回想她剛才看謝拂的眼神,覺得有點不對勁。
謝拂搖頭,“不知道,上次在蔚陽侯老夫人的壽宴上她也是如此,不敢跟我對視。”
“難道是心虛?”
謝拂在中元節遇刺的事商令窈過了好幾天才知道,還埋怨謝拂出了這麼大的事都沒告訴她。
當時行刺的一共有兩撥人,一撥是安陽公主派出來的,一撥沒查到,謝拂想了好幾天也沒想明白她到底得罪了誰。
不過若是祝菱兒
“我們和祝菱兒之間不過是有些口角,她就要找人行刺我?”謝拂難以置信。
商令窈聳了聳肩,“不然她為什麼要害怕,不敢跟你對視,還不是你家賀将軍手段了得,連安陽公主都吃了個大虧,要真是她做的,她自然害怕。”
這樣的人要是當了她嫂子,她們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。
“不過萬壽節,安陽公主肯定要被提前放出來了。”商令窈有些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