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後不愛打壓後宮衆人,但她不是沒有手段,若是皇後對她出手
安陽公主向自家母妃投去了一個求救的眼神。
宜妃回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,安陽今日确實是有些胡鬧了,可她不就這麼一個女兒嗎?
況且陛下一共就兩個女兒,又向來疼安陽,未必會重罰她。
隻是皇後那邊少不得要她受着了。
安陽公主和宜妃的小動作皇後自然也瞧見了,在心裡冷笑連連,現在才知道後怕了,方才幹什麼呢?
她近年不争寵,也不怎麼管後宮争寵之事,她們就當她沒有手段了?
端陽公主都忘了方才的不愉快,眼睛一直在賀叢淵和謝拂身上流連,亮晶晶的。
宴席結束的時候,賀叢淵已經喝了不少酒,回去自然也是同乘一車。
他看着倒是沒有多醉,上馬車也不需要人扶,隻是臉有些紅,身上酒氣也挺重的。
不過倒是不難聞。
賀叢淵靠在馬車壁上,靜靜地看着謝拂上車,在他旁邊坐下。
謝拂被他看得不好意思,從剛才他就一直這麼看她,得了幅畫就這麼高興?
剛想離遠些,不想身邊那人突然動了起來,将她抵在馬車壁上。
“娘子瞞得我好苦。”
他輕歎一聲。
怪不得他先前說起自己在禦書房見過鵲南飛的畫,她會是那副神情。
嘴當真嚴實。
謝拂别開眼,不想承受他過于炙熱的目光,想起他對陛下說的話,又有幾分心虛,含糊道:“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。”
賀叢淵反問:“那什麼是重要的事?”
當然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