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了脈,大夫道:“夫人今日吃了什麼?”
歡梓忙報了幾道菜名,“對,還有一些蟹黃酥!”
大夫了然,“蟹性寒涼,女子不宜多食,尤其是這位夫人本就宮寒,月事期間不能再碰了,我再給夫人開一些暖身散寒的藥,平日也要注意不要受寒。”
賀叢淵眉頭緊皺,“她疼成這樣,不能止痛嗎?”
大夫搖頭,“隻能緩解一二,将軍可以給夫人揉揉肚子。”
大夫教了賀叢淵手法就去開藥了。
賀叢淵抱着謝拂給她揉着肚子,他手大,又暖和,比湯婆子還好用,不一會兒就效果顯著,謝拂的臉色緩和了一些。
賀叢淵滿臉愧疚,“對不起,我不知道你吃了會腹痛”
謝拂搖搖頭,聲音虛弱,“是我自己貪嘴。”
她的月事一直不太準,誰知這次吃了點蟹黃酥竟會如此難受。
“下次不買這個了。”
他的說是不買這個了,不是不買了。
過了一會兒,藥來了。
冒着熱氣的藥碗遞到謝拂嘴邊,她卻皺着眉躲開了。
賀叢淵一手端着碗追過去,“張嘴,喝藥。”
想着她難受,賀叢淵又放軟了語氣,“喝了就不難受了。”
藥味兒直沖鼻子,謝拂不想喝,但是小腹的難受終究是戰勝了藥的難喝,就着他的手喝了小半碗。
過了一會兒,她覺得沒有那麼超文本,執意要下床。
賀叢淵道:“你要做什麼,我替你去。”
謝拂道:“去淨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