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來一次就再來一次吧,反正也差不多。
謝拂想着。
反正她這個時候是不想演了。
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想錯了。
他不是不行,而是太行了!
他不是有隐疾嗎?!
謝拂想問,卻根本沒機會開口,她隻覺得自己像被暴風雨摧殘的嬌花,斷斷續續地,連一個完整的音節都發不出來。
到了這個時候,什麼端莊持重,什麼克己複禮全都被抛諸腦後,賀叢淵一心隻想證明自己,每一下都仿佛帶着破空之勢,又快又狠,狂野得不行,根本不給她一點反應的時間。
一次又一次,仿佛不知疲倦。
謝拂一開始還很受用,酒勁兒一過,很快就受不住了。
到後面直接哭了出來。
賀叢淵輕柔地撫去她眼角的淚珠,泛紅的眼尾與身體斑斑點點的紅痕交相輝映,像是在上好的白瓷上開出了昳麗的花,“方才出了點意外,沒能讓娘子盡興,娘子現在可還滿意?”
阮衡是書生,行那事時也是溫溫柔柔的,哪裡像他一般,粗犷,野蠻,不給她一點退縮的可能。
緊扣着她腰兩側不停摩挲着的男人起了壞心思,“叫我什麼?”
“将軍”。
“叫夫君。”
“夫君”
聽到滿意的,賀叢淵喟歎一聲,“好娘子,再叫一聲。”
謝拂猛地抓緊了他的胳膊,“夫君”
回應她的隻有頭上的金钗被接連甩落下地,與金磚碰撞發出的金石聲。
跟上來的歡栀聽到裡頭的動靜,連忙把院子裡的人都打發到外面去,而後面紅耳赤地對小丫鬟說:“午飯先不用端,放廚房裡溫着,燒點熱水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