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被攫住,那人先是淺嘗辄止,随後撬開了她的唇齒,舌尖在她口腔裡橫掃,盡情地掠奪着她口中的空氣。
謝拂被迫仰起頭,胳膊不自覺攀上了他的脖頸,承受着他的索取。
要不說男人在這方面總是無師自通的,明明不久前他還隻是個親吻隻會嘴貼嘴的呢,現在她都已經快招架不住了。
就在她要呼吸不過來時,嘴唇被放開。
覺得她應該準備得差不多了,他才有下一步動作。
謝拂咬着唇,皺眉,雖然昨日剛做過,但她還是感覺到很不适。
失策了,早知道應該把暖情酒拿出來再喝一杯的。
但幾乎是與生俱來的順從讓她咬緊了唇,沒有出聲。
賀叢淵很快發現了她的異樣,才發現她一直咬着唇,原本好好的唇瓣上面已經有了一個很深的牙印。
“不舒服為什麼不說?”
謝拂微微搖頭,不想掃他的興,“沒有”
“沒有?”他的聲音拔高了一些,“你當我不知道,昨日你可不是這樣的。”
謝拂下意識又想咬唇,賀叢淵先一步捏住了她的下巴,才免得那無辜的嘴唇又雪上加霜。
對上他的眼睛,謝拂猶豫着道:“我我再去喝一杯暖情酒”
賀叢淵五指猛然收力,“你還要喝暖情酒?”
謝拂吃痛,眼睛都蒙上了一層水霧。
賀叢淵的眼睛被那水霧刺痛了一下,松開了她,隻是明顯是生氣了。
“既然不願意,為什麼還要答應?與自己的娘子行房還要靠暖情酒,我賀叢淵成什麼人了?!”
賀叢淵當即抽身準備下床。
一股恐慌将謝拂籠罩,謝拂下意識抱住了他的胳膊,“不是這樣!我沒有不願意”